熟知史梅云耶的影迷应该知道,史梅云耶的电影有三大特色。 一、童年梦魇
史云梅耶在采访中曾说过:
“食物是我常用的一个主题,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我自身的一个困扰。我对食物的困扰要回到我的童年,我是一个厌食者,曾经被送到一些疗养院强行喂食。人们对待食物和食用食物的方式可以很好地反映出我们的文明。”
而对于这个“童年梦魇”,史云梅耶则将食物的运用到了极点,他的作品中令人们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那些另类的食物,例如灵活的血淋林的猪舌头、猪肠、猪排等。 《食物》中可以吃自己的腿,也可以吃自己的乳房。
观众对这部电影也是两极评价!毕竟是重口味!
二、人类欲望
《对话的维度》中,史梅云耶用各种材料拼接成人脸,三个部分展现了人类的互相对话,互相融合,最终撕裂。
荒诞的拍摄手法非常讽刺,观看的同时也思考着人类竟有强烈的欲望!
三、精神世界
史云梅耶在展现人物的同时,还会深度挖掘他们的精神世界。
《爱丽丝》中史云梅耶将《爱丽丝梦游仙境》变为一部黑暗童话,把现实中爱丽丝的残忍世界的用兔子老鼠等形象展现。
三角尺散落梦境中的困境,兔子不停地打爱丽丝的手。 隐喻了生活中的压力,以及姐姐的暴力打手行为。 充分展现了爱丽丝痛苦不堪的精神世界。
今天要介绍史云梅耶的这部《昆虫物语》,有着数不清的蟑螂和蚂蚁,也有人物扮演的蟋蟀和屎壳郎。
或许这部《昆虫物语》中的昆虫也会合乎你的cult口味。
《昆虫物语》讲述业余剧团将恰佩克兄弟的《昆虫生活》搬上舞台的过程。
剧团的六个人虽共同出演戏剧,但是却各怀鬼胎。
屎壳郎:惯性迟到,缺乏努力,更没有天分,偷取了作为动物标本的屎壳郎和屎球,在厕所中展开了天马行空的想象。
幼虫:喜欢织毛衣,胆小,极度害怕昆虫,各种事物都将昆虫联想在其中。
寄生虫:迟到,懒惰,贪睡,贪吃,自私,与角色不差分毫,完美演绎了寄生虫的角色性格。
黄蜂:对戏剧不感兴趣,没有天分,不肯努力,痛恨公蟋蟀,并在角色外与母蟋蟀勾搭。
母蟋蟀:演戏时总是忘词忘道具,能在排练怀孕戏时,连续三次忘记拿垫子当作怀孕。同样是不肯努力,喜欢和黄蜂调情。
公蟋蟀:作为戏团的领导者,贯彻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的表演内涵,生活在扮演的形象之中。
影片表面上讲述了六人与戏剧之间的碰撞,展现了人类与昆虫的相异或相似。
实际上,影片讲述的是表演与生活与梦境之间的关系,除了戏团领导者之外,大家在最开始并不能进入角色,但是随着超现实的剧情发展,而后共同完成了一部好的作品。
戏剧团的演员们扮演着微小的昆虫,排练的时候,小昆虫们可以织毛衣,可以睡觉吃东西,谈情说爱。
但是人类呢?
人类又可以像昆虫一样生活吗?
影片竟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屎壳郎活在了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和众多屎壳郎一起开心地滚着屎球。
黄蜂终究没能杀死他喜欢的母蟋蟀,反而被公蟋蟀杀死。
饥饿的寄生虫吃掉了幼虫,满足了自己。
人类真如昆虫一样生活了。
在影片的结尾,蟋蟀夫妇和孩子,以及寄生虫,开心快乐地结束了自己的工作。
他们演戏,同时也活在了角色中!
影片中虽没有太多史云梅耶常有的动画元素,让不少人感到失望。
但是史云梅耶一贯的超现实元素,却从未减少。
难道只能说有动画才是影迷们的史云梅耶吗?
不,最吸引我们的,其实是史云梅耶的cult和梦境。
蟋蟀把刀刺进母蟋蟀的身体,血液喷薄而出。
母蟋蟀入戏后,竟然开始看起了《孕妇手册》竟然“怀孕”“分娩”“照顾孩子”了!
尽管,整部影片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去讲述一个故事或一个梦,但这部“谢幕之作”却用“记录”的形式去讲述了幕后故事。
在影片的开头,你能看到一个84岁的史云梅耶讲述“前言”,絮絮叨叨,反反复复,不停说错词的史云梅耶还在懊恼着,周围的工作人员仍在工作。
在几段戏的中间,也会看到史梅云耶和工作人员一起制作道具。
除此之外,你还能了解到特效师是如何制作血腥镜头,是怎样用一只鸡去模拟被刺的声音。
整部影片看下来,有的人会失望,有的人会惊奇。
失望的人感叹“动画”不再,惊奇的人看到了影片之外的史梅云耶。
如果说给史云梅耶的电影设定了几个标签,可能会是“动画”和“cult”,因为这是观众能够清楚看到的。
而这部影片,或许没有想象中精彩,但在展现故事的同时,还表现了电影制作过程,你能看到在条件并不好的情况下史云梅耶是如何拍摄了这部影片。
但这是一次大师的幕后记录,也是给了我们一堂电影课。
更是一次史云梅耶对自己创作生涯的总结。
无论你是否能够接受这种形式的《昆虫物语》,但位cult大神史云梅耶依然伟大!
【作者宋俣萱 文章首发于“巴塞电影”】
我不看电影幕后,还配当影迷吗?
我是怎么敢给史云梅耶这样的大师打三星的?
讲良心话吧,大师出手,虽然是玩票之作,也是值四星的。
但谁叫他抢了电影编辑的活。
众所周知,我们这些编辑,主要是靠幕后活着的。
一般来说,我们这个行业呢,是这个模式——
导演拍了个片,观众一看,嚯,这个厉害。
我们呢,提前就去问导演,你这个太厉害了呢,是咋拍的呢?
导演半推半就:
哎呀其实还是观众自己体会最重要啦,不要剧透了啦,我拍这场戏呢,其实是这样这样想的,出了那样那样的岔子,但是呈现出来的效果能让观众感受到就太好了。
然后我们这些有趣的灵魂,就把这一切写进公众号里。
影迷一看,我就说这个厉害吧。
由此完成了电影产业链的大和谐。
所以你要问,不看电影幕后还配当影迷吗?我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只能昧着良心说不配。
我给[昆虫物语]打五分,也是一个道理。
[昆虫物语],讲的是一个蹩脚剧团,重演捷克著名作家恰佩克兄弟的《昆虫物语》。
这没啥。
但史云梅耶,总是讲着讲着这个故事,又突然跳出来了,告诉你刚才那段画面,我作为这部电影的导演,是怎么拍的。
也就是一边放电影,一边放电影幕后。
导演半推半就才是一个健康的电影圈生态啊!如果都自己下场爆幕后,缺乏中间渠道,吃相就难看了对不对【露出虚伪的笑容。
所以,出于对电影大师的尊重,[昆虫物语]的正片部分我打满分;出于小编我自私丑陋的人性,幕后部分我得打零分。
[昆虫物语]的正片部分,依然很史云梅耶。
比如,他小时候得过厌食症,在疗养院的经历,给他带来了阴影。
于是,他的作品里,就总把食物和嘴无限放大,让人生理不适。
而[昆虫物语]中,史云梅耶刚说完长长的“序言”,镜头就转到剧团团长蠕动的嘴。
食物也很恶心。
但其实,也很不史云梅耶。
至少,大多数影迷心中,史云梅耶电影的主要表现形式,是定格动画,而且是利用一切手边就有的素材,创造你意想不到的定格。
比如他最鬼斧神工的短片,[对话的维度]。
其中一段,主角是文具组成的人、食物组成的人、餐具组成的人。
日常用品,展现了一出残酷的进化史。
或是另一段,两个人,互相吐出各种日常用品。
开始还能匹配。
到后来,就完全成了鸡同鸭讲。
依然是最常见的事物,却绝望地呈现了交流的难以为继。
而在[昆虫物语]中,定格动画却没有几分钟。几乎都是真人演员演绎。
这样的设定,有趣是很有趣,真人场景中突然出现几帧定格动画,荒诞感迎面扑来。
但冲着动画来的观众,还是会觉得导演人设崩了。
非也。
史云梅耶在电影中做出了说明:
你看,史云梅耶大爷对动画的理解已经突破了物理和类型的限制。
可他还是要跟我抢饭吃。
比如正片中,啤酒里出现了蟑螂。
幕后突然强势插入,亲切的史云梅耶大爷手里逮着蟑螂,吆喝着让工作人员快点拿啤酒来。
依然是正片:
正片还没吐出来呢,幕后先吐了。
谢谢导演,接下来正片的呕吐,都恶心不起来了呢。
大师跟小编抢饭吃已经不可原谅了。大师连剧透都比小编萌。
同行们,天台再见。
我相信史大爷不是有意的,他只是要表现两种戏剧理论。
这才是大师风范对不对。
我强行研究了一下,觉得正片中剧团导演和花絮中的史云梅耶,两个“导演”,就正好对应这两种方法论。
1.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
也就是常说的体验派,完全相信自己就是这个角色,进而合二为一。
在正片中,剧团演员们越来越像自己扮演的虫子。
比如蟋蟀先生和太太,正繁衍后代;而演员们也发了嫉妒和轻佻的病症。
台上,蟋蟀先生强调传宗接代,完全是个直男癌。
而太太演员,在台下,同另个演员调情。
而先生演员,也是导演,越来越不高兴,打发那个男演员收拾道具。
更明显的是屎壳郎的扮演者。
可想而知,陷入了日复一日枯燥的劳动。
2.布莱希特的间离效果
斯坦尼斯让演员入戏,最终是为了让观众入戏,让观众体验一个故事,而不计较它是电影,是虚构。
而布莱希特,强调间离,要让观众打破“第四面墙”,迫使他们把电影当作一部电影来思考。
不过现在,间离效果也不一定要故作高深了。
最大众向的当然是[死侍]。
提醒你正观看一部小成本X战警电影。
[昆虫物语],拍一小段就由导演为你讲述拍摄的秘辛,明显是间离效果了。
然我装逼了半天,这两种理论还是对应了两种观众。
一种,是浸入式的,看故事乐在其中,幕后啥的关我什么事。
一种,是研究式的,看个电影要把自己抽离出来,再结合幕后条分缕析,将人生升华到新境界。
So,我们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不爱看幕后的影迷是好影迷吗?
史云梅耶在[昆虫物语]的开头,来了个“序言”:
但我们的电影不讲这个,那它讲什么呢?我不知道。
也就是说,连他自己,都没打算理解什么电影的中心思想,或是理解自己。
他的正片中,一如往常,充满令人困惑的意象。
看了心里犯嘀咕:这里大概是想说点啥的吧?想说啥呢?
逼着你抽离出来去思考。
可是真正作为间离元素而存在的幕后,却异常轻松。
比如你正看着插刀的画面,血溅三尺,吓得要命。
想到这只不幸的鸡,立刻放弃思考剧情,容我先笑一分钟。
史大爷摆出了一副架势:观众一思考,我就要他们发笑。
别想了别想了。
史大爷一直也是这个态度:我的电影,观众自行体会。
看我的电影不需要说明书,我的作品有不少意义,我宁愿观众用自己主动的象征主义去解读。
事实上,很多创作者们都是在摇摆的。
一会儿觉得,你们自己去看,知道幕后太多,破坏了电影的美感。
一会儿又觉得,这场戏的幕后曲折,不说出来太亏了。
然而其实他们说了都不算。
观众自有答案。
[昆虫物语],如果和史云梅耶从前的[对话的维度]、[食物]等旷世杰作比,当然算不得惊人。
人家本来也是众筹玩票之作。
但依然有趣。
想思考电影的,自然可以去分析正片中令人眼花缭乱又迷惑不已的意象。
想轻松点,体验电影的,也可以被史老爷子的诙谐幕后逗得哈哈大笑。
如果你处在这两个极端,大概也要给这片打五分,毕竟,只爽到一半嘛。
但如果你问我,不看幕后,配当影迷吗?
难道,我不说写这篇推送喝了十杯水,上了八次厕所,啃了半小时指甲,就不配写这篇推送了吗?【这么艰难我说什么了吗!
我冒着失业的风险告诉你,如果有人言语之间流露,不看幕后就不配当影迷,八成是个阴险的电影小编或影评人。
导演爱说不说,观众爱看不看,哪种能从电影获得乐趣,你就选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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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不停
文章源自微信公众号:电影解毒
抒情之前,咱们先解决下技术问题。
首先,杨不是一个animation director,甚至不是一个film maker。在短评里看到不少打了三星以下的朋友,理由都是动画部分太少了,老头儿没钱做动画和“特效”了……
可能,这些朋友没有意识到,杨从来都只是操控木偶的提线师,骷髅教堂和人都是他的“木偶”;这次的“木偶”,换成了一种名曰“电影”或“戏剧”的东西。杨把它们提扯得如此活灵活现(也有可能是过于活泛儿,惊着了一部分大家),以83高龄,从体力到控制力,太了得了。
以上,仅是技术层面的交待,抒发部分,请参考下方截屏,不赘述了。
欢迎交流,越多层,越好,在深入现实的时候,不至于被太快碾碎:)
捷克超现实主义大师杨·史云梅耶的最新作品,记录了一个业余剧团把恰佩克兄弟1924年的剧本《昆虫生活图鉴》搬上舞台的过程。作为一部低成本的众筹长片,观赏性、艺术性都很不错。原剧本有意把人比作昆虫,充满讽刺意味。动画大师以讽喻名著为题材,遗憾动画和昆虫都只是惊鸿一瞥,粪球变大变小、昆虫标本复活等超现实桥段还挺一惊一乍。《昆虫物语》的故事简言之就是”看史云梅耶如何拍摄话剧团排练《昆虫物语》”,自我指涉做得还算有趣,尤其对道具师拟音师的暴露在同类型套层结构中较为罕见!理性有余,感性不足!
这只是少年的厌世主义
在北影节看这部电影之前并不知道史云梅耶导演,作为鲜少在国外公映的片子来讲又得知是老爷子的封山之作的时候,感觉很欣慰又很惭愧,第一部和最后一部。赶紧抽空看了另一部作品《幸存的生命》,看过之后一直在超现实主义是否真的是超现实呢?还是把现实更露骨滑稽的表现出来了?露骨是为了深刻警醒,滑稽是怕你接受无能。
本部影片改编自恰佩克兄弟的《昆虫生活》,强烈建议密集恐惧症观众谨慎观看,一帧昆虫一帧人类的镜头,让影院的一小部分妹子都惊呼了下。
影片开头和《幸存的生命》一样,还是导演自己本色。不同的是除真人与动画结合之外还添加了场记,颇有些纪录片的味道。导演说:“这只是少年的厌世主义”。
故事结构也很简单,一群小人物热衷课下加入表演培训班释放自己的演员天赋。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打毛衣,偷偷装入火柴盒的屎壳郎和小粪球,伪装成怀孕肚子的坐垫。当你正在纳闷导演的含义时,下一秒就关联到被粪球追,演员生小孩,这些滑稽的小人物扮的小昆虫似乎很随意,但下一秒镜头就提到被导演不断要求忘记自己会表演,释放出来最最不会演戏的状态。越往后看越发现导演的黑色幽默真的一点都不幽默。因为你刚要入戏的时候,下一秒导演就把拍摄过程放上,时时刻刻提醒你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剧情中,排练的时候就排练念台词,讲完台词下来后就织自己的毛衣,调自己的情,吃自己的食物。小昆虫们就是应该这样生活的,而人类呢?
我们追逐着,患得患失着,勾心斗角着,不开心着。我想我是被我自己钉在生活那块案板上的,我不自知,还是扑腾着,以为生活就是那样的。
这部影片拍的很松弛,这个杖朝之年的老人并没有刻意评论这些现代人的活法,说出残酷的真相。
排练结束后大家出门,阳光正好,孩提欢笑。
正如导演所说:“我告诉过你的”.
1
什么艺术不受限制,那简直在玷污恰佩克兄弟的原作。
什么无心理的表演!就是僵尸表演?还木偶戏?
“拥有家当的感觉真好,一份小家当,一生的梦想,拥有粪球,就拥有了一切。”
片子怎么恶心,怎么血腥,他就怎么拍。
毕竟是收官的变形记。
业余的剧团,永远不来的流浪汉,伴着老胖子的打鼾,导演的妻子在眼皮底下偷吃小鲜肉。
反复的纠错,史云梅耶像遗言一样解说自己的电影,动画特技拆解。
充满各种尬料,像极乐同盟,奥提克一样的无聊噱头。
就像妙妙说的,无非就是吃辣条而已,不带敬意地尝尝鲜,不会再看第2遍了。
还有一段无厘头的李尔王,哦!
别认真。我对妙妙说:大师已经超越了好与坏,所以我打五星。
2
4.14 BIFF 陌生化。拒斥概念。4.15 读了原作,是戏剧 making of 嵌套进了电影的 making of 里,且只表述了第二幕和落幕,流浪汉一带而过,原作的讽刺性已经非常不明显,概念几近消失
动画大师以讽喻名著为题材,遗憾动画和昆虫都只是惊鸿一瞥,粪球变大变小、昆虫标本复活等超现实桥段还挺一惊一乍。《昆虫物语》的故事简言之就是”看史云梅耶如何拍摄话剧团排练《昆虫物语》”,自我指涉做得还算有趣,尤其对道具师拟音师的暴露在同类型套层结构中较为罕见。
屎壳郎被自己囤积的屎球财富所追逐亦或跳出窗口追逐屎球;独占空巢的蟋蟀夫妇的电影死亡与舞台死亡;寄生虫控诉着黄蜂占有了剩余价值而断其后代美其名曰追求绝对平等;绿灯里的小人出走了,他只能永恒地等待在斑马线前……戏中戏中戏的层层互文与梦境叙述,史云梅耶的《八部半》
演员们应该是深入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体验式表演技巧,每个人都跟磕了药一样,很“飞”,主要就是把自己幻想成为戏剧中扮演的昆虫,命运和臆想也像实拍和动画部分一样,杂糅到了一起。镜头多为中近景搭配特写镜头,中间无缝穿插拍摄花絮和老爷子的访谈,如果区分开来,影片观感痛苦,花絮部分轻松。
#BJIFF#配乐牛逼,依然是熟悉的荒诞幽默,玩的挺嗨,史大爷借弗洛伊德的理论拍出了自己的《变形计》
我好喜欢这种混乱感。我十分相信剧本是一气呵成的,行云流水般的剪辑。戏剧,怎么拍戏剧,电影,电影拍摄花絮。好想看电影拍摄花絮的拍摄花絮。电影里的戏剧导演在追求艺术真实,而史云梅耶一次又一次在这部电影里剥离真实感。啊,我真的好喜欢。又被大师教育:原来电影可以这样拍。
对于史大师的影片,我毫不犹豫的给五星,为啥,你们给烂到极致的片子都能看在娱乐的份上给两星,这点是长久以来就是豆瓣的耻辱
有听谣言说是史云梅耶的最后一部电影了,他老人家拼了命在自己电影里卖萌刷存在感
超级有趣啊!和纪录片穿插加入了一些幕后花絮,就更有趣了!本以为杨史云梅耶是冷峻拧巴褂的,没想到这么可爱啊!!!
大师建构一生,最后以解构谢幕。大师通过这部封笔之作告诉我们:超现实主义电影像梦,不受理性和道德的控制,但会受到资金的限制。
改编自Čapek兄弟的剧作,robot这个词就是他们兄弟俩发明的。弟弟Josef Čapek可以说是20世纪捷克最伟大的作家,七次提名诺贝尔文学奖,1920s的剧本R.U.R是"机器人”这个概念的始祖爷爷。史云梅耶的封山之作致敬他们也是很圆满了。
北影节第三部,能抢到票真的很开心,一直是史梅云耶的粉,能在电影里看到他本人拆解电影太棒了!众筹拍的这部电影,说是最后一部,但还是希望他能一直拍下去!
2.5 明明是《昆虫物语拍摄花絮精选》,反阐释的前言没错,故事没错,手法没错,部分对白还引用莎士比亚《李尔王》,但没想到还真的炖成了大杂烩,各有各的味,就是下不了口。
表演太多,动画体量不够,太不过瘾。。。一个文本,三重叙事结构,将纪录片剪入故事中,穿插梦的解析,坚定的超现实主义者。还曝光了动画制作技法,镜子中昆虫变形记动画,居然是多层拍摄台做的!总体感觉理性有余,感性不足。动画太少!不够史云梅耶的成色!
老爷子的退休之作,老爷子玩的非常开心,偶动画,舞台剧,纪录片 ,肆意杂糅。如老爷子片头所说,作品为什么要承担使这个世界更好的使命,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个作品变得好,或者变得坏。作品是无意义的,没有任何义务。媒介,剧本,观念,精神性,意义,规则,在这个片子里都是那微不足道的蟑螂腿。
第一次在大银幕上看杨老爷子,太感动!不过最期待的动画部分确实略缩水,心酸。
和这个粪球世界没必要说再见了。“I TOLD YOU SO” 剩下的就是想要极力压抑的感动吧(泪)。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一个傍晚,杨.史云梅耶从颤抖的电影中走出来,告诫众人这里外里都是一场梦。
关于一次糟糕的小剧场排练的元影片。导演讲话与制作现场的插入,令人焦躁的音效设计,坚持不休的民族乐派交响名曲,时间的蒙太奇。不断的分心是合谋,不讨好观众不意外。“顽劣”,是对讽刺使用得当的最高赞美。史云梅耶真是个帅老头,昆虫物语让我想到布鲁诺舒尔茨。
3.5 怎么讲,感觉还是很值的,正片和the making of一锅炖了,史云梅耶还实力卖萌,比较遗憾的是期待很高的动画部分占比过低,未免有点坑。